于澄风似乎没听到牧舟的话,自顾自的跟杜冉说着:“人心叵测,有些事情还是小心为妙。”
“于澄风,你把话说清楚,你在说谁心叵测呢,我看你才是一个来路不明的赖子!”牧舟气的一脚把柴房本就摇摇欲坠的门给踹坏了。
“啊!”杜冉吓了一跳,立马回过身来指着牧舟喊着:“你干嘛呢,踹坏了你修啊!”
“娘娘,你还对着我吼,你就这么看着一个来路不明的赖子对你忠心耿耿的侍卫抹黑?”牧舟耍起了脾气。
杜冉愣了一下:“没有,他就是在开玩笑……”
“冉冉,有关你的安危我从不会开玩笑!”
“你闭嘴吧先!”杜冉立马拉住还要继续说话的于澄风,捂住了他的嘴。
“我就是在府上觉得无聊,想着节约一点人工成本打扫一下卫生罢了,或许娘娘以后再发善心带回来人以后那人能有地方住。”牧舟
用有些哀伤的神情看了看身后一片狼藉的柴房,然后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的气。
杜冉虽然第一反应这个借口听着不得劲,但好像又没什么可反驳的,而且仔细琢磨下来还有股狗咬吕洞宾的意味……
“牧舟,你别听于澄风瞎说,我可没这么想,再说了,你在王府的时间比我都长,这府上有几斤几两你还能不知道?什么贵重物品,一个烂柴房罢了,只有超重的灰尘,你的好意本王妃看在眼里了!”杜冉郑重其事的拍了拍牧舟的肩膀:“打扫完了吗?”
“不扫了,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爷我不干了!”牧舟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一脸无语的杜冉。
他搞了这一片狼藉,说不扫就不扫了?
“你以后少说点,他的内心比较脆弱。”杜冉嘱咐着于澄风。
“冉冉,你在偏向他?”于澄风有些心痛的质问着。
杜冉愣了,偏向?何来这一说?
但于澄风觉得她这是默认,随后也哀伤的走了。
这下杜冉也受不了了,用力的跺了下脚表示自己的愤慨:“我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