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眉头一皱:“你没跟他们说这旭升酒楼如今是本将军照看的?”
许冰夏又是深深叹了口气,伤感里带上几分气愤:“我说了,可是那俩小混混……他们压根没有把您放在眼里,说您如今被禁足,就是皇上变相的剥夺您的势力,说让我们等着瞧,再过几天可能就会在菜市口给您斩首示众,说的我也是害怕,昨天夜里一整晚没睡好,生怕您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
“你竟如此担心本将军?”齐衡表示有些感动。
许冰夏点了点头,轻轻擦拭掉眼中的泪水,带着哽咽道:“将军对我的恩情无以为报,若将军真遭遇不测,我愿意一辈子吃斋念佛,给您祈福!”
说完这句话,许冰夏赶紧在心里默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计谋而已!佛祖千万别当真!”
齐衡更加感动,他生气的一拍桌子,连门口的侍卫都听见动静了,吓得竖起耳朵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竟敢这么议论本将军,我看他们是活腻歪了!本将军只是被禁足而已,想看我没落掉脑袋,哼,下辈子吧!”齐衡大声呵斥道:“别说本将军这件小事,就是戏弄了皇上后宫的妃子又能如何!皇上照样不会把我怎么样!本将军手握兵权,他们能奈我何!这次若不是我给皇上面子,小小禁足令,本将军压根没有放在眼里!”
许冰夏换上欣喜的神情:“将军,果真如此?您真的不会有事?那真是太好了!既然有将军这句话在,我们在旭升酒楼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撑到将军禁足令解了,好好的在酒楼为您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除尘宴!”
“不用你们砸锅卖铁!本将军照拂的酒楼岂会沦落至此!那些小混混,定将他们头颅拧断,看他们还敢不敢在本将军头上造次!”齐衡依旧气愤不已,他说完就找了张纸在纸上写了几句话,然后交给许冰夏,交代着:“今天出去,城东找卢林,他是我的贴身随从,这信交给他,他自然知道怎么去办!”
“将军,使不得啊!还是等您解除了禁足令吧!”许冰夏受宠若惊道。
齐衡摆了摆手:“无妨!禁足令而已!本将军不用出门,照样能摆平所有事情!”
许冰夏对着齐衡千恩万谢,出了将军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