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千重羽扇为姜挽开启了防御空间，所以生机大阵一点没吃着。

看着自己和姜衡辛辛苦苦培育出来的‘容器’少了一条胳膊，千机真人当即面露心痛之色，这可是姜衡用命为倏月炼制出来的肉身！

姜挽那边的发癫还在继续，“说起来，我真是个顶孝顺的徒孙了，知道师祖要杀我，我连动手都让您省了，左胳膊已经没了，师祖接下来是想要右胳膊还是两条腿？”

说完，强颜欢笑的朝着千机真人看了一眼，“师祖，我自导自演的这出人彘大戏，还合您的心意吧？”

千机真人已经快疯了，他预料到了姜挽会激烈反抗，也做好了和姜挽同归于尽的准备，却不想她突然顺从的这般惊悚。

谁特么想要她变成人彘啊，他想要她安安心心的做倏月魂灵的容器好吗！

深吸了一口气，千机真人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出声道，“姜挽，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取你的性命，我想让你变得更强大。”

姜挽嘴角扬起一抹笑，别说，千机真人这饼画的还挺香。

不过姜挽天生胃口不好，只能画饼不能吃饼。

于是姜挽倔强出声，“难道是我的人彘大戏表演的不好吗？那这样呢？”

说着，又眼都不眨的捏碎了自己的左腿。

仙者就是这点好，只要用玄力封闭了痛觉，就感受不到痛。

千机真人已经麻了，再这样下去，待到倏月魂灵觉醒之时估计姜挽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若是再激进一点，估计要彻底死在他面前。

千机真人不得不暂时中止生机大阵的开启，哪怕只差一线。

他不敢赌。

也赌不起。

阵法被强行中止，千机真人被反噬，狠狠吐出一口血来。

姜挽神情古怪了睨了千机真人一眼，“这是师祖给我的回礼吗？”

一个断胳膊断腿，一个疯狂喷血，别说，还挺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