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盼盼抹着眼泪道:“那能怨我吗?我本就没有刺绣的天赋,你们非要逼着我学。”
“你都废物成这样了,自己还好意思说。诗词歌赋你学不好,琴棋书画你也学不精,你拿什么跟那些世家贵女们比?”江舒意叉着腰在院中跳脚。
“想来想去就剩下个刺绣。可哪承想,刺绣你也学不好!”
冯书来小声念叨着:“你们母女能不能不要再吵啦?烦都要被你们烦死了。”
江舒意一听冯书来说话,火气变得更盛,猛地冲进书房,抄起案台上的镇纸。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还好意思说话!”江舒意挥着镇纸就往冯书来脸上砸。
冯书来急闪身,躲过了镇纸。
“啪”地一声,只见他身后书架上的瓷瓶被砸了个粉碎。
“你!江舒意,你要谋杀亲夫吗?”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丢人都丢到皇宫里去了! 让宫里的贵人看了个光!”江舒意叫嚷着,一张脸气得通红。
“我们也没干什么,你吵什么吵!”冯书来故作镇定。
“衣服都那样了,那贱人的汗巾子都到你怀里了,你还好意思说没什么!?”江舒意歇斯底里。
护国公冯齐拎着拐杖跑了过来,将拐杖敲在地上,咚咚作响。
“你们是还嫌冯家丢人丢的不够彻底吗?”
“你们是嫌我这把老骨头不快点死吗?!”
头发花白的冯齐仰天长啸,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冯书来一家三口这才闭了嘴。
皇太后寿宴五日后,晋王夫妇突然进宫问安。
因为皇太后的生辰距离除夕很近,所以夏正启准许他们这些封地的王爷留在京城里过年,等正月十五过完了元宵节再回封地。
晋王夫妇给皇太后和夏正启问了安后,还特意来到坤宁宫拜访。
皇后一时之间有些摸不到头脑。
晋王夫妇向来和她也没什么交情。
而且,因为晋王不肯听皇太后的话纳妾生子,江氏皇太后横竖看他们夫妻不顺眼。他们向来都是尽量远着皇宫的。
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没有召唤,竟然主动进宫问安来了。
“皇后娘娘,其实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看看小公主。”临王温和地说道。
临王妃温婉地一笑道:“皇嫂您知道,我们多年无子。上次在寿宴上看到小公主,实在是喜欢得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