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奴婢听说,最后是王家的两个姐姐出了赌坊的银子。可谁知道赌坊又涨了利息,他们说,十两银子的利息是上午的价格,下午还,还要再还十两。
王夫人直接气哭,说要去告赌坊,赌坊的人和官府又关系,压根不怕。王夫人又开始骂王曼儿,不过今天一整日王曼儿都没有去过王家。
就是王夫人去了客栈,也没有见过他,奴婢猜测应该是二少爷的意思。”
苏长青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如果不是这件事情从一开始被王家的人掌握了主动权,只怕苏长青压根不会和王家人有任何来往。
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和他们撇清楚关系了,自然不会再纵容他们。至于王曼儿是怎么想的,他根本不在意。
“王曼儿也挺可怜的”白术感叹。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她把自己的命运赌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别说什么自己的命运没办法改变,那都是骗人的,骗自己懦弱无证,听之任之的。
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再小的牌也有发挥作用的时候,就比如今日,王家都这般对她了,可她还在为王家辩解,如果我是她,王家现在已经在大牢了。”
白术想起之前宴家对小姐的态度,突然很庆幸,宴家没有把她们逼到绝路。不过,他家小姐的怒火,苏家人倒是尝过,就是没什么记性。
“小姐,有句话奴婢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说吧。”
“奴婢今日看到二少爷搂着一个女子去胭脂铺子了,后来奴婢找人去打听,发现那个女子是烟花柳巷的女子,好像还是最近的头牌。”
头牌?
任何一家青楼的头牌,价格都不低,苏长青可是身无分文的离开的苏家,就算之后苏夫人接济了他,银子也不会太多,他那里来的银子,可以去逛青楼的?
“此事可有旁人知道?”
白术摇摇头,“奴婢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如果小姐想知道夫人那边的态度,奴婢明日就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