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非洲和南美也是就地躺下,毒虫瘴气弥漫,被咬的浑身是伤。
刚刚听张玉强这么一说在客栈歇息,正好触动了他的软肋,抱着渴求的目光看向姐姐佘潇。
这些年来徐耀受的苦佘潇都看在眼里,因为自己身上有小祖宗的加持,所以她平时只恨自己无能,这些重担都得靠弟弟来承担。
“好吧,就住一晚上,明天一早我们回家。”佘潇叹了一口气。
“好嘞,小二,开一间上房。”徐耀大喜,对小二喊道:“对了,帮这位张老板开一间上房,再送些酒菜去他房里,我请客。”徐耀想到刚刚那一桌子酒菜大半都被佘潇吃完了,心里觉得对张玉强过意不去,又叫了一桌酒席给他。
天色已黑,客栈中的客人也渐渐散去,只剩下三两个店小二在打扫着卫生。
后厨,两个中年人坐在一张桌子两旁,周围八九个大汉围绕着二人,两人其中一个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卢信。
卢信用手里的小刀划了划指甲盖,吹了吹被削下来的指甲灰尘,一条腿踩在长凳上道:“张老板说的是真的?”
对面的张玉强笑了笑:“你我朋友相交多年,我会骗你不成?”
这时候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出脑袋,道:“老板,我觉得这个事情可行,那小子一出手就打赏了我一百两银子,像这种人傻钱多的年轻人现在可不多见啊。”这个正是白天徐耀打赏了一百两银子的店小二。
“嗯?一百两。”卢信盯着店小二。
店小二心头一凉,赶紧从怀中把那一百两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笑道:“店里的规矩小的可不敢忘,只是白天老板收债去了,没来得及上交而已。”
卢信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面前的张玉强道:“你确定这小子没什么背景?”
“河北人,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在这里举目无亲。”在白天酒席的时候张玉强就把徐耀的大体背景问的一清二楚。当然这些半真半假,除了一些关键的事情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徐耀真没有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