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有了底气,便开口道,“据老夫把脉的情况来看,格格的脉像仍跟之前一样,未添新病症。至于腹疼,应该是格格月事快要来所导致的。”
安顺在旁边提出疑问,“可是现在离我们家格格的月事之期还早着呢。而且我们家格格之前来月事前,也没有腹疼的毛病呀。”
府医早已有了应对之策,忙回答,“老夫之前把出格格有些许宫寒,所以才开药让格格调理这宫寒之症。应该是这宫寒之症导致格格月事有些紊乱,可能会有所提前,现在腹疼也是宫寒所导致的。”
尼楚贺听他在那胡扯,忍不住开口道,“按理这宫寒也不可能是短期内所导致的。不可能之前月事正常,且不会腹疼。而府医你诊断出来后,还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调整,反而会导致月事紊乱且腹疼吧。
那你这段时间的调理到底是往好里调,还是往坏里调。”
府医哑口无言,半响后回道,“格格说笑了。格格的宫寒之症病灶隐藏很很深,轻易不能发现。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后,病灶已浮现出来。各种症状也就表现出来。
对于大夫而言,只有症状显现,才好对症下药,才好根治。”
四爷在一旁开口,“行了,不要再扯其他的了。你就说该怎么治吧。”
“格格这毛病,还是得从宫寒上治。只有宫寒的毛病没有了,其它的症状就会一并消失。
老夫估计格格之前的药应该吃得差不多了。老夫再根据格格现在的脉象再开些方子。格格之前的药就停了,根据这个新方调理吧。
格格先吃这些药,等过段时间老夫再来给格格诊脉,再看是不是需要调整药方。”
“那她这腹疼的毛病怎么办,就这么忍着。要是等那宫寒调理好再疼痛消失,那她不得疼死。”,四爷在一旁发出质疑,有点怀疑这府医的医术到底行不行了。
府医一滞,半晌琢磨着开口道,“那老夫再开些与药性不相冲的止疼方子,格格服下后,应该就可以止住这腹疼了。”
四爷不耐烦地挥手,“赶紧下去开方子吧。”,转头对一旁的安顺吩咐,
“待府医开好方子后,赶紧派人去药房拿药。先把那止疼的药给熬好后端过来,给你家格格把这疼给止住了。”
安顺连忙领命去办事了。
尼楚贺等人走后,故意在四爷面前吐槽道,
“也不知道这府医到底靠不靠谱。之前臣妾在家中一直都是找妇科圣手调理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听他说起过妾身有宫寒的毛病。
如果妾身真有这毛病,大选的时候,光体检那一关就过不了,早就被刷下去了。哪里还能留在最后,还被指婚给爷您。
就这短短的一两个月时间,怎么就被他诊断出是病灶颇深的宫寒了。”
四爷听了尼楚贺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觉得尼楚贺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不理若有所思。看来这府医自己得派人查查了。
尼楚贺对四爷说,“爷,妾身今天侍候不了您了。等下还得喝药,别熏得您一身药味,影响您胃口。要不您今天先去其他姐妹院里。”
四爷回答说,“你都病成这样了,爷哪还能安心去其他人那里。爷就在这陪着你。”
尼楚贺心说,你一直呆在这,等下我还怎么处理那汤药。还不得被你逼得当着你面把药给喝了。我可不想没病乱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