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我们真羡慕你,不住宫里。
现在宫里,我们几个是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老爷子跟太子为了弘晳的事情窝火,宫里人人自危。
老爷子还好,反正我们不理朝政,没事不会往他跟前凑。
可太子就不同了,经常会在宫里碰见他。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生气。
动不动就给我们甩脸色,还要动鞭子的。
要不是知道对上他,在老爷子那咱们讨不了好,我真得揍他一顿。
要是真刀真枪地干,他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十阿哥道。
四爷道,“你不要命了,敢跟太子对上。
他是君,你是臣。之前皇阿玛就偏袒他,更何况现在了。
你们再忍忍吧,你们那府邸已经建好了,现在就差验收了。
估计年后找个时间,你跟老九就可以出宫了。”
九阿哥也道,“就算是年后,至少也得是二月份去了,这还有得等呢。”
十三阿哥羡慕道,“九哥,你跟十三哥至少就快解脱了,可弟弟我还不知道要在宫里待几年呢。”
“听十三弟这么一说,哥哥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十哥,你可不能这样幸灾乐祸。”
“十三弟别生气,大不了到时候十哥在府里给你留个院子,你不想住宫里了,就来十哥府上住。”
九阿哥也道,“对,十三弟,九哥也给你留个院子。
反正你现在也不用每天去上书房进学,咱们又不用天天上朝,你就住我跟十弟府上。
到时候跟皇阿玛就说,住在外面是为了商量蒙古通商的事情。”
十三阿哥听了高兴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到时候两位哥哥可不能把我给赶出去。”
“那肯定不能。”
十阿哥问道,“四哥,弘晖那边情况怎么样。”
四爷叹了口气,“弘晖脸上的伤口太深,府医和太医都看过,说是肯定会留疤了。
而断手、断腿虽然接回去,长好了。但每逢阴雨天气,便会疼。
而且以后那手跟腿,怕是不能太过受力。”
九阿哥皱了皱眉,“四哥,弘晖脸上那疤,跟五哥的相比怎么样。”
五阿哥早年跟康熙打葛尔丹的时候,脸上被流箭擦伤过,留下了明显的疤痕。
“没有五弟的那么恐怖,但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