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司徒九悦和司徒讌恩。
司徒九悦见没有人了,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呜呜,母君的宝贝儿子,你可不能有什么事,呜呜呜,都怪母君没有照顾好你,呜呜呜,我的儿子啊。”
她一只手拉着司徒讌恩的手,头埋在被子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时候,言初进来了。
言初躬身行礼道:“主君,或许还有希望。”
司徒九悦停下了哭的动作,她死死地看着言初道:“什么办法?”眼神中带着希冀和不易察觉的害怕。
言初道:“又来了一位大夫,现在就在门口候着了。”
司徒九悦:“快把人请进来。”
很快大夫就进来了,他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因为年纪大了,所有走的有点慢,在言初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了进来。
他刚想跪下给司徒九悦行礼,司徒九悦就一下子拉住了他,把他拉到了司徒讌恩的床前。
此刻的她虽然眼睛红彤彤的,但是主君该有的威仪还是有的。
司徒九悦:“劳烦大夫为本君的儿子看看。拜托大夫了。”说完还朝大夫鞠了一躬。大夫赶紧避开,一氏主君的礼他受不得。
大夫:“主君折煞老夫了,老夫定当全力以赴救治少君,还请主君保重身体。”说完就翻开司徒讌恩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司徒讌恩的额头,给他把了脉,掀开被子按了按司徒讌恩的肚子。
见他看完了,司徒九悦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期待的看着大夫:“大夫本君的儿子如何了?”
大夫捋了捋花的胡子不紧不慢道:“少君危在旦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