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南宫知凝斜躺在贵妃椅上。屋子里摆满了冰盆。丫鬟在后面给她轻轻的扇着风。
司徒慈溪和司徒慈航姐弟两人在旁边的桌案上写字。
这个时候秀兰回来了,她站在南宫知凝的旁边,看了看旁边的姐弟两人。
南宫知凝没有动,而是淡淡的说:“无妨,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
秀兰:“皇甫小公子来咱们府里主要是来看那位少君的。待了好一会儿就回去了。”
南宫知凝眼神闪过一丝不可思议:“没想到,世家还有人愿意让子弟和他这个没有父亲的野孩子一起玩,实在是怪的很。”
司徒慈溪听着南宫知凝的话,忍不住蹙了蹙眉道:“母妃,崇哥哥,为什么不能和讌恩哥哥玩,他们也是表亲。”
南宫知凝不悦的瞪了一眼司徒慈溪:“他们怎么能相提并论,一个是家世清白的未来继承人,溪儿,你应该嫁那样的世家子弟。另一个是一个没有父亲,说不定他父亲还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卑微人。他们这辈子都不能相提并论。因为司徒讌恩不配。”
司徒慈溪反驳:“母妃,天下子民都是都我是大乾之人,生而为人,何来高低贵贱之分。更何况,姑姑已经说过讌恩哥哥为她唯一的嫡长子。身份怎么能不尊贵,在他面前,我们都不过一个臣子。”
南宫知凝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她恶狠狠的盯着司徒慈溪:“慈溪,你怎么说话的?我才是你的母妃。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
司徒慈溪也看着南宫知凝,内心虽然害怕这样的南宫知凝,但是她也相信自己的想法:“是女儿说的不对吗?母妃。”
南宫知凝一把夺过了侍女手中的扇子,一下子就砸向了司徒慈溪,司徒慈溪闪躲不及。她被扇子砸中了额头,她冷哼了一声,眼中含着眼泪,却是没有哭出来。而是淡淡的看着南宫知凝。
南宫知凝眼中闪过心疼,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总归是小孩子心性。回去吧。”
司徒慈溪放下了笔,站起来朝南宫知凝行了一个礼:“女儿先告辞。”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宫知凝见坐在旁边的司徒慈航,眼神中带着慈爱,把人叫到了自己身边:“航儿,过来,到母妃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