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义与沈傲二人沿着的慌乱的戈壁沙道沙道,一路向着黄土坎儿村的方向走着。
为了抄近路,二人爬上一座砂砾山坡, 此时天色黄昏已深,夕阳西下,灿烂的余晖将远处的荒凉大地镀上了一片金黄之色。
夕阳下,一座方圆不到百里的村落,出现在了二人的视线。
由于距离甚远,那座大多由黄土堆砌起来的小小村落,坐落在远处的黄土高坡上,显得格外渺小。
远处的祁连山脉在风沙的隔阂之中若隐若现,这座建立在祁连山脚下的小村落,就像是守护在祁连山脉的一名伤痕累累的老者。
虽然饱受孤独,历尽风霜,却依然初衷不悔。
沈傲从包里拿出地图和指南针,低头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祁连山,说道,
“就是它了!”
二人一路走下山坡来到村口,此时村口空无一人,只有一台破旧的警用吉普车,和两辆旧式的军用挎斗摩托,歪歪扭扭的停在村口。
车子附近似乎进行过一翻打斗,显得狼狈不堪,在摩托车和警车的车窗和车身上,还粘着几片鲜红的血液。
沈傲皱着眉头,走到警用吉普车的跟前,伸出手指沾了点喷溅在车身上的血液,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血还没有完全凝固,应该时间不长。”
说着,他拉开警用吉普车的车门,弯着身子走了进去,发现车里一片狼藉,尤其是驾驶室的座位上更是凌乱不堪,方向盘上还挂着一件带着血渍的警服。
沈傲走到架势室附近,伸手将那件带血的警服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发现那件警服的正面衣领和衣袖的部位被撕开了一大截,只剩下了原来的一半, 衣服上的扣子全部被撤掉。
从遗留在缺口附近的痕迹来看,似乎是被某种动物的利爪抓开,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丝。
郎天义打开车门,看着沈傲手中的带血警服,问道,
“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