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他拎起黑刃唐刀,朝着前方快步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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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不明,坐标不明,时间不明,空间不明。
一切关于能够锁定出自己所在位置的信息都是未知的。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个地方是一个年代很久远的实验室。
尽管这里的很多设备都很稀奇,但是四周的格局和墙壁的腐败,都能证明这里至少要有数十年的历史。
而且,这里一定建立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因为在戴剑飞陷入昏迷之前,他曾清楚的知道自己向下坠落入一个深不可侧的地下通道之中。
这里的空气十分稀薄,甚至是古怪。
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发霉与潮湿的味道。
就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曾经在这里用自造氧气的仪器,对这里进行过供氧工作,
然后在经过长期的断隔之后,如今又启动了多年前的供氧系统。
实验室顶部的灯,发出一种惨白的光,将本来就不大的空间,更加了增添了一种压抑。
对面的墙壁上用黑色的油漆,印着一个当时德国纳粹的“卐”标志。
就是那种与佛教的“卍”万字印方向相反的万字印。
正宗佛教的万字印,是右旋字,而纳粹的标志,确是向左旋,仿佛故意要逆反佛教的宗义。
然而,让戴剑飞感到惊慌失措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此时此刻的戴剑飞赤裸着身体,坐在冰冷的石面手术台上,怔怔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身穿类似教会信徒黑袍的人影。
在他们三人的身后,站着一排身穿黑袍的异教徒。
那些异教徒有的长着羊头,有的长着猪头,还有的长着狗头和牛头,手中有的拿着黑色法典,有的拿着锤子和斧头,在它们的胸前,分别佩戴着一个古怪的正面羊头背面骷髅的十字架。
当站在最前面的人,将自己脸上白色的面具摘下后,戴剑飞彻底的愣住了,那张人脸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与自己在第九军区朝夕相处,一个战壕里玩命的生死兄弟,亲密战友,张冬阳!
“好久不见!我的战友!”
“你......”
“你一定很好奇,怎么会是我吧?
呵呵,不用惊讶,我只不过是在你之前,就已经找到了自己方向,知道什么才是自己应该走的路而已。
而现在,你不也是正式的加入了我们的阵营吗?我们又成为战友了!”
戴剑飞呆呆的望着满脸得意笑容的张冬阳,感觉一阵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