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清戴剑飞的脸时,立刻站住了脚步,瞪大着双眼,与他久久凝视着, 心中激动的情绪难以言语。
好久了,好久了,两个人真的好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看着对方了。
上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以和平的方式看着对方,还是在小酒馆酒后分别的时候。
那个时候,郎天义心中对戴剑飞的口风严谨,表现的很气愤。
后来在上海执行任务时,郎天义对戴剑飞的背叛,心中充满了恨念。
之后在新疆乌鲁木齐的酒店对面,二人站在窗口,隔着车水马龙,凝视着对方,郎天义又对他的苦衷充满了愧疚。
这一刻,他们二人在这地下数百米深处再次面对面的相对而立,郎天义的心中,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那是对自己战友的心疼和牵挂,他深深的知道,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来,
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需要一颗多么强大而又坚强的内心。
在那个内心深处,又要忍受多少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
跑在郎天义身边的张冬阳心情也是激动万分,三个昔日朝夕相处,谈笑风生,醉酒后大骂楚疯子的战友,终于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见面。
三个人相对无言,只有战友情谊,凝成男儿的泪水,在三人的眼眶处不停的打转。
他们心中藏了太多的千言万语,想要把酒述说,可是他们更知道,眼前的情况不允许。
他们的各自任务还没有完成,国家安全,高于一切!
“剑.....”
郎天义和张冬阳刚要说话,戴剑飞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说了,并转身指了指身后的已经落入地下深处的石盘口,
说道,“沈大侠他们已经下去了!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几个用你们身体复制出来的镜像人!怎么办?”
郎天义和张冬阳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稳定了一下情绪。
他们不得不承认,从事着间谍工作的戴剑飞,不论是从心思方面,还是从自我情绪的控制方面,都要比他们二人这样冲锋陷阵的特务干事,要成长的快很多。
屠九仙喘了口气,不紧不慢的说道,
“没关系,这个地方瞎子老九我来了两次了,那个假的瞎子能下的去,我这个真的瞎子,也一样能下的去,而且还能后发先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