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笑容逐渐消失,他轻咳嗽,试图提醒郁沉。
但偏偏每次时泠输了后,都喊“再来”,并且叮嘱郁沉认真下棋,不许让棋。
郁沉见她严肃,每次也都点头。
于是时泠连着输了十多局,最后恼羞成怒:“不玩了!”
郁沉微愣,收了棋子,“好。”
郁老仰头叹气,险些老泪纵横。
他这孙子……听话。却听不懂人话。
景老时不时饮茶,借着茶杯遮挡,嘴巴都快笑抽了。
他刚也看了会,时泠每次下棋都很快,轮到她马上就落子,几乎是看到哪就下哪,压根不会推理,“你下棋都不过脑子的吗?”
时泠则是一脸震惊,“玩游戏还要过什么脑子?我要是动脑子为什么不去去写物理题?”
景老微微沉默。听着像胡说八道,但好像又有点道理。
天色渐晚,明灯映照屋内人影闲敲棋子,窗外落雪细碎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