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府一聚,可将我吓坏了。”永安走至江璃身侧,小声道:“要不是你派人来跟我说,我险些直接跑去王府看你……不过,我还挺怕靖陵王因为我之前做的那些浑事将我赶出来。”
“那都过去多久了,你放心,王爷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好了,你且跟我讲讲宁王府二少爷的事呗。”
又到了八卦时间,江璃面上却是一本正经,莲步轻移,将王妃的派头端的十足,硬是让不少贵女看着不敢轻易上前,只在原地行礼。
“他?”永安轻哼一声,“不过是个江湖痞子罢了,还说什么世子之位是他大哥的,他这辈子只需要当个吃喝玩乐的闲人。”
“哦?这么说,他去找过你?”
江璃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永安一愣,急得轻轻跺脚,“好了,我的好王妃,咱们不提他了。对了,我娘说一定要我替她说声谢谢,你开的方子太管用了,这个冬日这般冷,她居然都没有再咳了。”
二人说着话,没多久便到了主殿。
“时辰还早,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先去趟永宁宫。”
跟永安县主分开,又和太医院的同僚们打完招呼,江璃这才带着白芷,往后宫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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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这一次务必要一击即中。”
御花园的某一角,秦稷将手中的瓷瓶递给顾晏珩。
几个月的禁足,顾晏珩的精神看着明显差了不少,眼底乌青藏不住,不过眼神却是更为暴戾,似是随时要发狂的模样。
“此毒无色无味,中毒后只会出现尸厥之症,太医检查后也只会判定是太子的身体出了问题,不会查到任何人身上。”
秦稷想起那人的交代,又嘱咐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会提前在御膳房的水里下药,所有人都会轻微中毒,不会致死但会引发混乱,到时候太医们只会分身乏术。等太子真出了事,皇上也只会怪太医们治疗不及时之罪。”
“好!”
顾晏珩握紧手中的瓷瓶,一想到他动不动被禁足的日子,真的要受够了!
只要杀了太子,那在皇上的儿子里,最适合接替储君之位的,就只剩他一人。
到那个时候,皇上对他的态度,便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对了,江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