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祖父!”
秦稷不解,这都什么时候了,祖父怎么还在提那时的事,真是老糊涂了。
说罢,也不准备再多说了,只掀袍跪地,磕了几个头:“祖父,孙儿先行出府避难,等此番事了便归,祖父多保重。”
说完,便起身回了房间,装好银票在身上,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侧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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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上,臣冤枉啊!”
一到御书房,秦川便跪地大哭。
只是,哭了半晌都没听到任何动静。
直到抬眼看向皇帝,对方坐在龙椅上,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似是淬了冰一般。
秦川瞬间噤了声。
“冤枉?”
皇帝终是嗤笑了一声,“秦川啊秦川,若非朕亲眼所见,朕还真不知,朕的左相竟如此有本事。”
轻轻翻动地面前的信函,皇帝早已从一开始的盛怒到现在只觉得心寒。
“结党营私,贪污受贿,官商勾结,欺压百姓……”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掉脑袋的事儿?秦川,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皇帝每吐出几个字,秦川的心便抖几抖。
人在官场,只要做坏事,就总会有被人揭穿的一日,是以,从一开始秦川便做好了各种准备,他自认为屁股已经擦干净了,不可能有证据证明是他做了那些事。
今日被皇上唤来御书房,秦川也只当是被人做了局罢了。
只要他死咬住不松口,便会没什么大事。
“皇上,臣冤枉啊!”秦川一把鼻涕一把泪,“臣自入朝以来,一直对皇上对朝廷忠心耿耿,绝不敢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臣不知是得罪了何人,竟被安上这种要掉脑袋的罪名,还请皇上明察!”
“啪——”
皇帝甚至不想再与他多说一句,直接将面前的信函扔到秦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