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端着茶轻抿。
舒贵人立刻跪下去。
“嫔妾卑微,怎可与故皇后相比,是皇上不嫌弃嫔妾罢了。”
胤禛见此状,放了杯盏,伸出手去,舒贵人犹豫一下,也伸出自己的柔胰,顺着胤禛的力道慢慢站起身来。
“你不自得,不骄矜,自有你的好处。”
殿中的香炉幽幽升起一股清香。
第二日舒贵人伺候皇上去上朝,自己拾掇了往景仁宫去请安。
乌拉那拉氏看着舒贵人请了安,入了座,笑言。
“恭喜妹妹了,听说昨晚皇上去了你那。”
舒贵人恭敬回乌拉那拉氏。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昨夜皇上来的时候看着甚是乏累,早早便安置了。”
乌拉那拉氏笑道。
“所以说妹妹好福气。皇上政事繁忙,已经七八日未进后宫了,听说昨晚皇上先去的翊坤宫,不知怎么的,又去了你那,一直到今日上朝才走。华妃,你没有惹皇上生气罢?”
年世兰早知道乌拉那拉氏要说什么,这情形真是换汤不换药,重来一世,不论得宠那人是谁,乌拉那拉氏必要挑起宫中女子的哀怨才甘心。
“回禀皇后娘娘,臣妾可不敢惹皇上生气。娘娘如此关心皇上,何必从臣妾这里打听缘由呢,您与皇上是夫妻,夫妻之间,有什么话不好直接问吗?”
乌拉那拉氏笑容不变,眼神冰冷,对年世兰道。
“华妃,本宫不过顽笑一句,你也太较真儿了。本宫与皇上,自然是无话不可说的,但是你这样,是该跟本宫说话的礼制吗?进宫也有些时日了,年府没有教过的规矩,想必嬷嬷也提点过了。”
年世兰冷嗤,看向舒贵人。
“舒贵人身段窈窕,年轻貌美,听说歌喉还动听,被皇上惦记不是很正常吗。臣妾虽不及皇后娘娘您大度,但也知皇上喜欢谁,都是皇上的事。臣妾可从不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您话里话外指着年府说没规矩,臣妾可不乐意听呢。”
年芝兰忍不住出声道。
“华妃娘娘,恕嫔妾冒犯。皇后娘娘一来是关心皇上,怕皇上不痛快了。二来,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询问一声也是正常的。您自己得罪皇后娘娘,可别拉年府下水啊。”
年世兰斜睨着年芝兰。
“年府的荣宠,何时需要你来争取了?”
乌拉那拉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