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能尝一尝翊坤宫的糕点,
也算是他们的福分。”
崔槿汐并不去挑糕点,只是看着莞贵人道。
“小主方才将落羽支了出去,不怕她去给那边通风报信吗?”
莞贵人心不在焉的用筷子夹起一片嫩笋。
在这寒冬里,能吃到这样新鲜的笋,也就只有皇宫了。
想起自己小时候生病,闹着不肯吃东西,母亲便做了嫩笋哄她吃。
那时她多幸福啊,父亲母亲宠爱她,还有邻家哥哥成日带着她玩耍。
莞贵人将嫩笋咽下,却觉得与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实在是差远了。
皇宫里的御厨做的嫩笋,十分味美。
但比之小时候母亲做给她吃的,总觉得失了笋原本的清香。
待咽下口中的笋,莞贵人便停了筷子。
“我就怕她不去呢。我自认待她一向不错,也不知是哪点亏待了她,
她竟跟外人勾结在一起。
既是她想替外人拿我做筏子,要害我的性命。
我便送她一程。
若能将那人也送走,那可真是皆大欢喜呢。”
崔槿汐道。
“小主别急,今日才刚把东西送过去。
想必四阿哥还小,还用不到。
待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那些玩意儿会被拿出来的。
不过,华妃娘娘今儿倒是和善,
就因着您送了那些物件儿,还赏了您这么多糕点。
只是奴婢不明白,颂芝说您向华妃娘娘求药。
奴婢日日跟在您身边,也不见您有何顽疾啊。
宫里那许多太医,既然华妃娘娘找不来您要的药物,
不如您找太医看看吧。
否则,奴婢担心您的身子。”
莞贵人笑笑,那笑容显得无力极了。
“我的病是心病,你自然瞧不出来。
我听说,华妃娘娘的兄长常年在西北,
那药啊,只有西北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