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虽然没能拿下客户，艾晓东还是赔笑着，不管怎么样，他都需要保持礼貌的说话态度，微笑，会让客户心里舒服，这些都是苏薇在培训的时候告诉他的，他感觉很受用。

送走肖先生，回售楼大厅的途中，艾晓东一直没有说话。在接待肖先生这件事上，他觉得自己尽力了，可能肖先生真的手头紧，凑不出首付钱来，否则没准就定了。

陆霜见艾晓东一直不吭声，只是埋头前行，叫住他后问道：“怎么不说话？”

艾晓东没有停下来，没有看陆霜，他觉得很失败，都不好意思看陆霜了。要是肖先生当场定了房子，他或许就不是这副沮丧的样子了。“没什么可说的，我去给大家端茶倒水了。”

“艾晓东，你给我站住！”

艾晓东这才停下脚步，在公司，陆霜的话就是命令。

陆霜快步走到艾晓东面前，直视着他的脸，见艾晓东低着头，索性用手架住他的下颚，楞是把他的脸给揪了起来。“看着我，为什么垂头丧气的？我好心让你接待一次客户，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还甩我脸色，你小子想干嘛呀？”

“陆总监，请您自重一些。”艾晓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他可不想让其他同事看到这种场面，有种被陆霜调戏的感觉。

“你让我自重？搞笑，你脑子进水了吧，我问你，我跟你一起接待客户，你为什么不懂得配合我？”

“配合？”

“对，当时我给过你好几次暗示，你都没让心里去，你小子挺拽啊，还临时给我提要求，搞得你是总监，我像你手下是的，你说你这么拽，咋不上天呢？”

“您什么时候给我暗示了？”艾晓东真没怎么注意，除了陆霜给他挤眼神那次，其他的暗示他都没留意，当时他一心想要说服肖先生，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客户身上了，真没怎么关注陆霜。

“我给过你好几次暗示，你没往心里去，看来我们俩还真不适合搭档。”

“不是，陆总监，我当时就只顾着推销房子了，一心想着客户赶紧买，哪怕先交了定金。您也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很大，五套房子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怎么卖出去啊。”

陆霜指了指艾晓东的头，“你啊，我不想说你了，你怎么卖出去那是你的事，卖出去还好，你或许还能留下，要是卖不出去，你的下场只有一个，卷铺子走人，你是走还是留，你看着办吧，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