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只要说自己和余光不亲近事情就能揭过去,谁知他越是否认,警员们看他的眼神就越是怪异。
如果硬是让邵一彬找一个词来形容,那应该就是警惕,带着厌恶的警惕。
十天后,邵一彬终于被放了出来,由于警局不允许他被保释,因此根本没人来接他。
手机已经彻底没电,身上虽然有车钥匙,但车却停在余家。
手机不能开机,就代表身上没有钱。
独自站在街头吹着冷风,邵一彬忽然感到有些凄凉。
如果余光还在的话,就那偏执的性子,应该一直在外面等着自己吧...
想到余光,邵一彬用力摇了摇头,他怎么还惦记那个可恶的女人。
若不是余光,他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
居然还限制他出镜,说是直到找到余光才会为他解除禁令。
这让邵一彬愈发愤怒,又不是他把余光送去精神病院的,为什么要来找他的麻烦。
他在国外还有生意,有公司,凭什么不让他出国。
至于余光那个可恶的女人能去哪,那肯定是下地狱了,疯子都应该是这样的下场,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邵一彬被关押的位置很偏,这边偶尔也会有一些黑车过来拉客。
只是邵一彬瞧不上那些脏兮兮的车,便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由于太专注于怨恨余光,邵一彬根本没注意到在他身后一直有路人悄悄跟随着他,每经过几条街,还会换两个人。
就这样走到一间小商店前,邵一彬礼貌的向店主借了充电器,好容易将手机打开,他先是给店主转了些感谢费,随后便给余悠打了电话。
许是因为担心他,余悠的声音中满是惊喜甚至还有些喘息,没说两句话便直接哭了出来。
邵一彬小心翼翼的安慰余悠,之后又告诉给余悠自己的位置,希望余悠过来接自己。
余悠当即应了邵一彬的要求,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在余毅的陪同下,来到邵一彬的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