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笑盈盈看着人牙子跳脚：“你不是要用生意人的方式和我谈么，那我自然也要同你谈生意，半罐盐已经足够你从那些国君手中换好处了。”

人牙子几乎被余光气笑了：“你可知道，我能认识国君是我的本事，你不能把我的能耐算进价值里。”

虽然欣赏这个主公，可她也是有脾气的。

余光对人牙子笑的温柔，随后将已经被黑分装在两个小坛子里的盐巴送到人牙子手上：“所以我帮你准备了两份，你可以同时向两个国家献礼。”

她就是这么贴心。

人牙子瞠目结舌的看着余光，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很好！”

余光推了推眼镜：“过奖了！”

人牙子看了余光很久，终于开口询问：“我一直都想问你，你脸上带的那个是什么？”

余光再次推推眼镜：“这是我不愿直面世界的保护伞。”

人牙子：“...”她没听懂，但她不敢问，因为她不想让人知道她听不懂。

两人又商量了些细节，人牙子大方的卸下三只铜鼎给余光：“我估计不过三个月便会有人打上门来，你最好早做准备。

我这次的生意算是赔了本，你记得日后一定要补给我...”

余光笑着应和着她的话，将人一路送出山寨。

马车即将行驶时，人牙子忽然对余光开口：“你好像从没问过我叫什么。”

余光的笑容依旧温柔：“有必要么，就算我问了，你也不可能告诉我真名，不是么？”

人牙子咧嘴一笑：“在做成那件事之前，我叫栀焅。”

余光笑着点头：“我记得了！”

栀焅走后，余光再次开始了她的炼钢事业。

既然已经准备好钓鱼，自然要用最好的鱼钩和杀鱼刀。

黑子的动作也很快，不过几天的时间，就研究出一款盾牌。

主体虽然还是木头，可各个边框和中心却用钢片包裹住，这样既不会太重，也避免了木头脆弱易碎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