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之前的世界中在宫中呆的时间也不短,上位者的气势抖开,吓唬一个柳张氏倒是绰绰有余。
眼见余光的视线将自己从上到下扫了个遍,柳张氏痛的几乎昏死,却不得不始抖着声音求饶:“殿下,放过臣妇吧,臣妇的夫君还在边城为大冀国效力。”
余光了然的哦了一声:“本宫还道嫂子为何敢算计监国公主,原来是身后有所依仗,难道说柳家早就有了不臣之心,才让嫂子如此有恃无恐。”
这话可谓诛心,柳张氏用力摇头:“公主莫要胡说,我夫君对朝廷向来忠心耿耿...”
余光的巴掌如期落在她脸上:“看来本宫当真是给你脸了,居然当众呵斥本宫胡说。”
柳张氏脑子都被扇的混沌:“我夫君、我夫君...”
余光轻笑:“本宫竟不知道,你夫君居然能大过皇权。”
柳张氏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强忍住不晕倒已经是极致,嘴里依旧念叨着夫君,模样弱小又无助。
胭脂凑到余光身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这些知识都是公主教她的,怎么公主忘了么?
余光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一边玩去。”
这婢女被原主带歪了,板正需要很多时间,她暂时没这个心思。
在一个不平等的世界提出平等理论,原主的精神状态值得商榷。
一边享受下人的服务,一边告诉下人我们是平等的,不但没能给对方真正的平等,还将自己推到所有贵族的对立面。
改革不是一朝一夕,像是这种来自骨子里的认知,需要一代甚至是几代人一同改变。
而且期间不能变换政权,否则不但之前的一切会变成无用功,甚至还会让那些心大的人趁机揭竿而起,国家动荡,民不聊生。
该怎么说呢,原主当真是个妙人,居然真把自己当成大女主过了。
胭脂虽然脑子不好,却很听话,听余光让自己去玩,立刻跑去大树下掘蚂蚁窝,一秒钟都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