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心念念的是自己么,还不是为了相府,这些人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
贺宁不想同母亲说话,只看向父亲:“父亲接下来是何打算。”
浑浑噩噩几年,如今忽然发现很多事情都在颠覆认知,贺宁感觉自己需要缓一缓。
见女儿是个能拎清的,贺相捻了捻胡须:“为父有自己的打算,在你出嫁之前,相府一直绑在长公主一脉。
后来你进了宫,为父才同长公主远了些,长公主在宫中的势力极大,这次成功的概率大概七八成。
不过这些都是为父日后要做的,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为父打算如何行事,其实同你的关系不大,更不是为父想对付谁,而是长公主想让为父对付谁,所以伤你的只是柳松眉,你懂了么?”
长公主心胸宽广,对太后和皇上根本不设防,也不知被人算计了多少。
可如今既然长公主忽然想通,他也很愿意做长公主手里的刀。
至于家里的夫人,这人已经傻了十几年,他又何必非要强迫对方聪明起来呢!
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给夫人想要的也便是了,他教养两个儿子已经相当乏累,无法再教养一个夫人。
贺宁望着自家爹爹,鼻子里又是一阵酸涩:“爹爹,您现在便送我离开吧!”
她真的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坤宁宫
太后的心越发焦躁:“长公主为何现在都没来,你们可打听清楚了。”
这人来了她担心,这人不来她更担心。
她心情急躁,因此并没看到几个嬷嬷惊惧的眼神。
她们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羽林卫刚刚说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那是不是也飞不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