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

商小军扔掉毛巾也躺下了。

隔天，两人都睡得有些晚。

商小军先醒，摸上手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时间是晚，可算算两人也没睡多久。

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另一头的杜娟，见她还睡着，也没打扰，轻手轻脚穿上衣服出去了。

门外，商蓉正在院子里洗衣裳，听到动静转头说：“早餐在锅里，自己去弄。小娟还没醒？”

儿子跟儿媳妇的脚步声不一样，商蓉听得出来。

商小军“嗯”了声。

商蓉笑道：“昨天晚上等你大半夜，让她睡吧。”

杜娟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十点过，巷子里不知道谁家养的鸡叫了，才将她吵醒。

她揉着眼睛坐起，就见到商小军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今天刚买回来的报纸。

“几点了？”杜娟问。

商小军：“还早，没到中午。”

这，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杜娟从枕头下摸出手表，定眼一年，睡意全无。

这么晚了啊。

她理了一下头发正准备掀被下床，就见到满床的衣服，还堆到她身上来了。

“你把这些衣服放到床上干啥？”

商小军奇怪地看着她，“不放床上放哪里？”

杜娟：“不是要拿去卖吗？分好类收拾一下，到时我们去中心商场外面摆地摊去。”

“摆地摊？”

商小军皱眉，“谁说我要摆地摊了？”

杜娟有些茫然，她指着满床的衣服，“这么多，不卖掉，难不成……”都是买给我的？

杜娟不敢说，这也太夸张了。

而且这些颜色实在是……

杜娟不知道怎么说。

她觉得还是卖掉比较合适。

“那个，买给我的啊。可这么多，穿不完多浪费，要不挑一些留下，拿一些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