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要是顺手的话，他也会“拿”一些东西。

本来就是个生意人，为了壮大靖海论坛，哪有那么多正大光明的手段。

如今被挂网上锤，苏靖海开始怀念以前的网络环境。

那时候有什么负面消息，打个招呼就能禁掉，禁不掉砸钱请水军洗地就好。

“在其他网站多发一些鬼的消息，还有用我账号发个帖子，就发一些关押鬼的信息，除了自家员工不许外人评论。”

苏靖海很快调整了情绪，安排几句，叫公关部去处理。

他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能跟那些将死之人浪费时间。

午夜时分，无常部门口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看大门的鸟窝头呲着牙正乐呢，湿漉漉的地面上水渍凝聚，转眼间一个中年男人的形象出现。

网络当红炸子鸡——苏靖海！

鸟窝头心虚地把手机扣在桌面上，虽然他报了地址，但没想到对方真敢。

竟然顺着网线摸过来了……

衡量过对面不至于单杀他之后，鸟窝头一本正经地推开岗亭窗户。

“苏先生有什么事吗？”

“来拜访一下程部长，如果他没空，就跟你们部里其他管理……”

苏靖海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台阶上映出一道长长的人影。

“远道而来，苏先生里面请。”

97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出来迎接这位靖海论坛的老板。

倒不是看重，而是他刚从地下室出来，正好顺路。

鸟窝头打开了栏杆，苏靖海不紧不慢地走上台阶，跟着97上楼。

相比于上次的会面，他感觉这次有明显的不一样。

“你驾驭了钢琴曲？”

疑问中带着一种笃定，仿佛目睹了97驾驭钢琴曲。

“以苏先生四处观察的能力，这件事应该没什么好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