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段永昌对苏蕴桉下手的原因,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应惜惜张了张嘴,“那我老公是脑袋受了伤?”
“对,他脑袋被段永昌砸出个口子来,你别担心,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
应惜惜点点头松了口气,“段永昌,他喜欢我老公,他可能是因爱生恨,觉得我抢了苏蕴桉,就去找苏蕴桉表白了。
可能是苏蕴桉拒绝了他,他才恼羞成怒对苏蕴桉下手的。
至于他的去处,他父母之前有一套房子,后来他入狱之后,他父母把房子卖了回乡下老家了,地址是........”
应惜惜把房子和乡下的地址都告诉了警察。
警察面色没变,显然是对这种三角恋和非异性恋见惯了。
“好,之后有什么消息我们会联系你的。”
警察说完就先离开了。
应惜惜坐在椅子上看着还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发了会呆儿,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奶奶和公公婆婆。
苏奶奶前不久刚回去了京都,苏父苏母也是在京都的公司上班。
应惜惜正犹豫着,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苏蕴桉的家属是吗?病人以前是不是脑袋受过伤?”
医生看了应惜惜一眼问道。
应惜惜连忙点头,“对,他以前出过车祸,后脑勺受过伤,医生说脑袋里有淤血,他还失忆了两年多的时间。”
“我作为医生说这话不太好,但这次病人受的伤,是因祸得福,刚好把他脑袋里的淤血给敲散了。
病人这次可能会恢复之前的记忆。”
“医生,那他恢复了忘记的记忆,还会忘记失忆期间的事情吗?”
应惜惜一直以来担心的也是这一点。
“这个不好说,按理来说是不会的,但毕竟是脑袋上的事,不太好下结论。”
应惜惜眼神黯淡了几分,礼貌地跟医生道了谢。
苏蕴桉脑袋上包着白纱布被推回了病房,应惜惜守了他一会儿,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