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谁逗谁了。
他三两下脱了里衣就进入池子里,朝着应惜惜走过去。
应惜惜被热气熏得脸颊漾着红晕,看着萧邪允走过来,她往水里缩了缩。
萧邪允大马金刀地在她身边坐下,轻松把她拉到了怀里抱住。
肌肤相贴,各种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应惜惜被萧邪允用灼热的目光盯着,只觉得浑身的热气都在往头顶冒,双颊更是烫得不行。
不用照镜子她都能想到,现在的自己脸有多红。
她移开视线,先开口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陛下,赵林见可是真的死了?
臣妇还没来得及跟他和离,他就死了,那臣妇现在岂不就是寡妇了?
还有户部尚书大人那里,陛下想怎么处置他?”
萧邪允拧眉,啧了一声,“你在朕的怀里,居然还有心思提其他男人?!
朕本想让你休息休息的,看来是不用了。”
话落,不等应惜惜再说点什么,萧邪允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温泉池里水花四溅,热气腾腾,春色一片。
窗外的一轮明月羞涩地躲到了云后。
不知过了多久,萧邪允抱着累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应惜惜离开了温泉池。
萧邪允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头发,把她抱在怀里一同进入了梦乡。
翌日,应惜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萧邪允居然还没醒。
看到他白皙的胸膛上非常明显的红色抓痕,昨晚一些荒唐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应惜惜耳根发烫地往萧邪允怀里埋着脑袋,像是这样就能把脑海里的一些画面甩开。
“醒了?”
萧邪允嘶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应惜惜嗯了一声。
萧邪允对于小妃子的主动投怀送抱非常满意。
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陛下不去上早朝吗?”
应惜惜埋首在萧邪允怀里,瓮声瓮气地问道。
“今早不用,明日问斩赵家人,你可想去看看?”
萧邪允想起这事儿便随口一问。
应惜惜从他怀里抬起脸,“想!陛下,赵林见死了,那臣妇跟他和离的事怎么办?”
“如今他已经死了,明日赵家人也会被问斩了,以后你跟赵家也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和离跟丧偶是不一样的,赵林见死了,我成了寡妇,但我仍然是赵家的媳妇,留在陛下你身边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但和离就不一样了,只有臣妇跟赵林见和离了,臣妇才彻底脱离了赵家,和赵家没有半点关系了。
那时候臣妇留在陛下身边,就没人会议论陛下了。”
应惜惜说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