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叹了口气“郎君有鸿鹄之志,不会纠结在这儿女情长之上,你……又是何必多此一举。”
青萝一怔,抬眼看向青岚,泪眼朦胧“你……”
黎红蝉住进了傅雪旁边的屋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郎中年岁瞧着不大,正在替她正骨,她吭都不吭,反倒是傅雪站在一边,嘶了一声。
她自己痛了强忍,却还能替别人觉着痛。
郎中有些好笑“娘子倒是感同身受。”
傅雪心说,可不是,她数月前就经历过一次,凶手还是同一人。
她看郎中正骨完拿药抹了,就开始用布缠裹,问道“这会不会影响以后拔剑的速度?”
郞中细细缠了几圈“终归有些影响,这骨头结啊,一旦伤过一回,便生了记性,以后啊,力道大些,说不准就又错了位。”
傅雪心道,这下看那席暮长拿什么赔人家。嘴上又问“就没有什么什么,续骨生筋的奇药或功法,譬如黑玉断续膏?易筋经?”
郎中一脸茫然,黎红蝉忍不住偏过头来瞧她,冷声道“我使右手剑!聒噪,出去!”
傅雪一瞧,果然伤的是左手,她心下一松,一屁股坐在床边“我累了,走不动,打算与姑娘将就一宿。”
黎红蝉双眉倒竖就要发作。
傅雪突然倒在她身上,脑袋在她腹上滚了滚“求姑娘收留。”
她好不容易出了那屋子,实在不肯这么轻易回去,也怕席暮长不分轻重又来折腾她。
黎红蝉身子绷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一掌劈下去,就听傅雪欢呼一声“腹肌!”
珠袖、素鳞她们一直守在一边,此时忍不住问道“娘子当真要宿在这里?”
傅雪确实有些累了,打着哈欠说“当然。”
郎中收拾好东西告辞离开,被素鳞领着去见席暮长。
珠袖又问“那娘子要不要沐浴?”她知傅雪只要有条件,是要天天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