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沐到如今还未出现,卫子卿若是安排他刺杀,必然会有消息传过来,那是不是说明,这样的刺杀只怕会层出不穷。
席暮长可不能就这样死了。
芳官觑着傅雪若有所思的脸“若真是卫子卿,他为什么要杀暮长兄?”
“那就要问问你那暮长兄到底如何得罪了他。”傅雪其实不敢完全肯定“你现在就去问问。”
芳官知她是要自己去给席暮长提个醒,应了一声急忙去了。
傅雪把那增厚的白纸卡片数了数,是两副扑克的数量,找来笔墨开始往上面画牌面。
……
卫子卿目送着傅雪的背影消失,回头便瞧见陆奇年的目光凝在自己脸上“陆兄瞧着神采飞扬,想必被照顾的甚是妥贴。”
席暮长勾了勾唇“那是自然。”
郎中不像傅雪,倒还记得卫子卿也是个伤患,转头又来给他换了药包扎好,这才去补眠。
卫子卿整理好衣裳,“陆兄的伤处可有叫针线缝上?”
席暮长眼睛扫过卫子卿的肩头“缝了,怎么?你没缝?”
卫子卿垂眼轻哼了一声“缝了,听闻是娘子的主意,娘子如今行事出人意表又胸有成足,与往年不可同日而语。只是那碗能药翻人的药,你可喝了?”
席暮长静了一瞬“喝了。”只是喝之前,并不知道那药能把人药翻。
他心里烦躁了起来。
让卫子卿这么一说,他似乎并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待遇。
卫子卿也静了一瞬,若是这般,陆奇年能得娘子重视,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