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怔了怔,突然有些懂了。
席暮长之前听人回禀时的疑虑已经消除大半。
唯卫子卿还有些不明所以“身孕?是什么?”
郎中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道“女子癸水之时与有身孕时脉象相近,皆为滑脉。”
卫子卿愣住。
芳官则垂下脸去,显得有些羞愤。
傅雪将茶杯放下,冷笑一声“卫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尽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前问来。”
卫子卿默了默,“是我唐突冒犯了,还望见谅。”
芳官微微摇了摇头。
傅雪没有说话,显得却极为不悦。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席暮长端起一盘糕点打破沉默“芳官将我这盘糕点拿过去叫娘子消消气。”
芳官应了是,去将那糕点端了过来,手中就多了一张小纸卷,她未急于展开,只是放好糕点便规规矩矩站在傅雪身后。
傅雪问那郎中“腹痛可解?”
那郎中急忙回道“腹痛因由各不相同,待此间事了,我再与这位姑娘另择一处细细诊来。”
傅雪笑了笑“先生倒比有些人识趣得多。”
卫子卿抬眼向傅雪瞧去,眼中有些阴郁,却没有说话。
待文杏一头冷汗的弄完卫子卿肩处的伤,傅雪领着人走了,留下郎中给两位大人敷药包扎。
过了不久,文杏又来请郎中去后院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