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王爷说得对!”
步天行怀疑她还有后话,心中警惕,也不去介意她胡乱给自己夹菜,反正他的晚食都是按他的口味来的。
傅雪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观察他用了多少,见他半碗饭下肚,便去接侍女手中的酒壶给他斟酒“还没问过王爷,陛下喜欢那回的无根雪么?”
步天行手一抖“你还敢提!”
傅雪很是无辜“不是陛下自己要的么?我做一下用户回访怎么啦?”
步天行端着碗不说话了。
傅雪问道“有没有喝出酒里有那种黏黏的黏液,像鼻涕一样……”
步天行“呕……”
沧浪急得跺脚“哎哟,我的祖宗哎,您可少说两句吧。”
……
陆奇年将得来细节和线索都写在了一张细长的纸上,命人递进王府。
又给庄未染和宿秋白分别写了信件,到隶元上府钱庄用鹰隼捎了回去。
最后又亲自写了一幅字命人送去制成牌匾。
零零碎碎的事统共花了两日安排,闻青灯嘲笑他如今家大业大,从前略一收拾就可以出发,现在却要如此这般。
陆奇年充耳不闻。
他找何二要了一位夜摩卫的兄弟作陪,又点了四五十名凌云卫准备出发。
临走前再次拜托闻青灯照看明负雪。
闻青灯忍不住道“你明知她入了王府,我们能做得也不多,即便她足智多谋,也拖不了许久。若步天行强要了她,你又能如何?”
陆奇年没有说话。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所有的煎熬全部在于此,这种后果他何止想过千遍。
他也曾经冲动过,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拒绝后就彻底冷硬了心肠。
归根结底,有些信念根深蒂固,哪怕一柄利剑插进去,也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