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配合着向后抻了抻手臂。
但变故陡生,傅雪直接用这半褪的衣裳将他的两只手紧紧反绞住,又猛得一撞,步天行毫无防备的向浴桶里栽去,浴桶很大,有半人高,步天行整个上半身栽入了水里,腰身挂在浴桶边缘,傅雪因为手中还死命拽着缚他手的衣裳,被带得趴在了他的背上,反倒让步天行更爬不起来。
步天行稳不住身形,没有借力点供他挣扎,傅雪抓紧时间将他的手绑紧,用胳膊上的链子绕在步天行脖颈上两圈,才将步天行从水里拽了出来。
步天行本来就被水淹得差点断气,被傅雪用锁链一勒,险些翻了白眼。
傅雪趁他还踉踉跄跄缓不过来的时候,用肩背勒住锁链往外拖,步天行与她背对背的方向,被勒着被迫向后弯着身子倒退着行走,傅雪将他拖到刑具那一块,又将他面朝下压在了那个特制的榻子上。
步天行得到片刻喘息,他猛的喘了一口气,胸腔剧烈的抽动。
他脑中一片空白。
只觉得自己颈子似乎要断掉了,喉咙到肺子是那种窒息的、火辣辣的疼。
傅雪双脚叉在他的腰两侧,背对着他,扛着锁链,将他的颈子连着上半身吊起,步天行刚喘了不过一口气,又是一阵猛烈的窒息,手被反缚着,腰身近乎悬空,腿脚绷着但根本使不上力。
有一瞬间,傅雪想就这么吊死他得了,既替原主报了仇,又省得她日日提防。
但看别人杀人和亲手杀人完全是两回事……再加上目前承担不起的后果……
结果就这么一犹豫,她发现步天行绷紧的身躯似乎软了下去。
她当时心里就一咯噔,出了一身的热汗瞬间化成了冷汗。
糟了,玩脱了。
她赶紧松了松锁链,步天行摔在榻子上,发出一声闷响,却一动不动。
傅雪急忙翻身下榻,手上的锁链松了又松却不敢轻易放开,她推了推步天行,还是一动不动,又心情沉重的去试步天行的鼻息。
心慌意乱下,那鼻息,她感觉有,又感觉没有。
她将步天行翻了个身,扒开他湿漉漉的内裳,伏在他的胸口听了一会,觉得似乎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