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卿跟在步天行身侧半步的距离,步天行突兀的问道“明负雪,当年受伤很重?”
卫子卿反应了一会“很重……”
步天行沉默了一会才又问道“你当初为何突然要本王将她赐于你?”他侧过身盯着卫子卿的眼睛“本王要听实话。”
卫子卿迟疑着,步天行补充了一句“不治你的罪。”
卫子卿这才说道“卑职当年也并非存了善念,当初侧妃瞧卑职很是不顺眼,三番四次出言羞辱,卑职原是想着,将这笔账讨回来,谁知……”他瞧了瞧步天行的面色才接着道“谁知伤势刚好便碰到了王爷,谁知竟神通广大的跑了。”
“她又为何瞧你不顺眼?”
“大概因为当年卑职身负保护王妃的重责,多有冲撞。”
步天行微一思索,觉得说得通,所以,明负雪想死都要拉着卫子卿垫背,却不是陆奇年,毕竟当时陆奇年并未真的糟蹋她。
他挥了挥手,回了长岁楼。
沧浪则与卫子卿去了胜雪轩。
步天行本想出去喝酒,可一摸脖子上还未消失殆尽的痕迹,只得作罢。
在长岁楼里喝了半壶酒,又烦躁不堪的独自进了束红居,里面因打斗损了不少好东西,从前指望明负雪给自己展示一下琴棋书画,总觉得来日方长,结果还没用上就毁了。
他在那榻子前站了好一会,又慢慢躺了上去,良久扯开自己的腰带拉开了自己的衣襟,胸前的鞭痕已经消失,可似乎那凹凸的触感还在。
他脑袋里一遍一遍临摹那日的情景,和那执着鞭子的纤纤玉手,竟觉得情难自抑,自己在榻上发泄了两回才衣衫不整的出了束红居,匆匆进了长岁楼。
一直守在外面的内侍这才进去收拾了一番。
在侍候步天行沐浴时,一名内侍小声问道“这府中后宅空虚,要不要选几个侍妾进府?”
步天行闭着眼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