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此时有些强硬“若你们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那就只能听我的!”
黎红蝉突然道“你既然可以扮作我的样子,那定然也可以将我扮成你的样子。”
傅雪毫不留情的嘲讽她“你的应变能力但凡有我的一半,我都不和你客气。”
黎红蝉还未发怒,任观言突然又凑了过来“我觉得我好像中毒了。”
傅雪将他转了个方向推了回去“乖,你只是葡萄皮吃多了,涩嘴。”
这个年代的葡萄清甜中还带着酸涩,吃多了,嘴唇不大舒适。
水果在北阴是稀罕物,从前农户连粮食都不愿种,何况水果,这次的葡萄却是一些西边农户家的老藤上结出来的。
农户们感念二公主这些时日以来为发展农业做出的贡献,特意用冰镇的法子送过来的。
数量不多,全是心意。
明展眉和这些刑部的官还要沾她的光。
次日,傅雪下朝之后依旧到刑部盯着那些官员磨洋工,中间对于拖欠报酬和拒付报酬的量刑又展开了激烈争执,但只要傅雪一撸袖子,这些人就又奇怪的认怂了。
傅雪疑窦丛生,直到一人说道“有话好好说,殴打伤人是要行杖刑的!”
傅雪这才恍然大悟,许是上回黎红蝉与封至北那一场比试太深入人心,她狐假虎威道“那就莫要与我这武夫争执。”
到了未时过半(14点),往常此时,黎红蝉已经来刑部给她送吃食了,今日却还未见踪影,蹭了她好些吃食的人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望向门口。
傅雪这才陡然想起今日是白越结束乡试出贡院的日子。
正想着黎红蝉定是去接她的小郎君去了。
只是他的小郎君整个人都该臭了吧?
突然赵千宸跑了进来,“殿下,白越被人掳走了!”
傅雪噌的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黎红蝉是与赵千宸一同去的贡院,门前等着接人的人很多,多是些小厮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