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霄原本还较为悠然自得的姿态，瞬间就因为时瑾这个问题而僵住了。

半晌后，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开口道：“这个问题，难道不应该是由女帝陛下，来决定的吗？”

时瑾看着凌寒霄微笑着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笑道：“所以我刚刚都说了，我问的重点是“你”，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凌寒霄愣了愣，半晌后缓缓的低下了头，避开了时瑾的视线。

时瑾并没有揪着他不放，只是轻轻的笑了笑道：“不用拘束，今日谈话的内容，也请放心，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的。”

凌寒霄轻笑一声道：“啧......就算被第三个人知道了，我也无所谓，我早就已经孑然一身了，还怕什么？”

时瑾微笑着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寒霄看不懂的光亮，随后时瑾开口道：“所以，你能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

凌寒霄抿了抿唇，看向自己手中的果汁，蓦的想到了一句话：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对于他而言可能害及性命的水果，对于其他人而言可能是无上的美味。

一如对于他而言，非常重要的樊映雪，或许在其他人眼中，就是一个祸害。

凌寒霄抬起头，看向时瑾道：“我希望真正的那个殿下......可以回来。”

时瑾挑了挑眉道：“嗯？你确定？我还以为你会想让现在的这个“樊映雪”留下呢。”

凌寒霄嘴角微动，但却并不是在笑，他的神情有那么点悲凉，他喃喃道：

“可是......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啊，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就让整个武凰国的人都......”

后面的话，哪怕凌寒霄不说，时瑾也知道了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说实话，时瑾确实没想到，凌寒霄居然会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搞得时瑾都有那么点怀疑了，怀疑眼前之人真的是那个凌寒霄吗？

但在仔细想了想凌寒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