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

天要下雨，她又拦不住。

而且，下雨天，也得上值啊！

好在一路有人照顾着，顾年年并没有被淋到。

但是雨天的潮湿感，真的让人十分难受！

小朝会开始的时候，虞固就感觉到，小姑娘心情……

欠佳。

顾年年的心思很好懂。

哪怕，她努力的遮掩自己的神情。

但是，到底年纪小，经历的事情少。

遮掩是有，但是不多。

虞固一时猜不透，小姑娘心情不好是因为什么？

不过，他到底多分了两分心神去关注了一下。

因为下雨天，心情emo，顾年年的心声……

是无声。

虞固和朝臣都竖着耳朵听了大半天，朝臣还有被虞固提点，特意提到了炸炉危险，但是如果这种危险，用到战场上，说不定会有出其效果。

这些事情，都提出来了。

顾年年的心声，依旧……

没有动静！

如果不是小姑娘头上的气泡还在，虞固还以为，顾年年的心声失效了？

等到叶明山开始汇报，傅家村后续的重建问题之时，顾年年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啊？】

【炼丹？】

【炼什么丹？】

【陛下刚才是不是说炼丹了？】

听到心声，虞固长长松了口气。

他不是怕小姑娘的心声消失，自己得不到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本身又不是没有才能和本事，治理好大周江山。

他只是害怕，小姑娘碰上什么伤心事儿，又自己难过着不肯说出来，再伤了身体。

如今终于出声了，就是声音有些沉，听着似乎有些没什么劲儿的样子？

身体不舒服吗？

虞固已经在思考，散朝之会，传太医给年年年检查一番，再让国师来一趟，看看是不是这身体跟灵魂，又不契合了还是怎么样？

他记得，之前国师是说过这个问题的。

顾年年并不知道，虞固心里，把科学和玄学的问题都想过了。

她还在剧情里扒拉着，炼丹人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