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固显得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无措。

但是，他并不会表出来。

人前，他依旧是一切尽在掌控的帝王。

至于人后……

嗯，他是卷死朝臣的卷王。

虞固问了问顾年年，最近的身体怎么样，吃用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提到需要的，顾年年想了想，之前被接进宫里的秦锦，顾年年轻声说道：“臣觉得秦大姑娘挺好的，想把她留下来。”

对此，虞固早有准备。

他点了点头：“嗯，她对于炼丹一事，颇为在行，不过朕不欲仿前朝，去行丹药之风，不过炼丹之时的炉中之火，颇为有趣，朕觉得这火的用处，应该多多开发。朕准备让秦锦，带着几个人，先去研究这些。”

虞固说完之后，抬起头看着距离他更近一步的小姑娘，唇角勾起了轻微的弧度，声音也柔和了很多：“年年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顾年年觉得，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原本还想着，怎么样多提醒一下陛下，让他知道，炼丹这种事情，虽然不靠谱。

但是，炼丹的火药，还是很有用的。

结果，陛下自己发现了。

【该说不说，不愧是你啊，我的陛下！】

【陛下刚才是不是笑了？】

【呜呜，这么迷人，你想干什么陛下？】

【我可是正经人！】

虞固：。

我倒是想干什么。

但是，你得同意才行啊！

对于小姑娘的心声，虞固有些哭笑不得的。

一边说着他迷人，一边对他半点也不心动。

该说不说，不愧是你啊，顾年年。

你这心，可真难打动啊！

虞固颇为忧愁，但是又觉得，问题不大。

他不行，别人肯定更不行！

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让顾年年觉得行了……

虞固想：那就把人杀了。

当没有这个人吧。

顾年年并不知道，她心中英明神武的陛下，还有如此想法。

算不得多残暴，只能说是帝王思维吧。

秦锦的事情安排了，顾年年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