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故意为难她吗？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京城里的其他人看到我们的态度。”

“母亲……”

老夫人冷下脸：“你给我闭嘴，我虽然老了，但这个侯府还是我说了算。”

“是。”

小娘何氏的希望落空了，她失望的紧紧搂着杨婉茹：“老夫人，求你放她一条生路吧。你平时不是很疼她的吗？她一个小姑娘不能去那种地方啊。”

老夫人似笑非笑：“我疼爱的是听话的，像她这种愚蠢没脑子，给家里招惹祸事的，我可受不起。”

杨婉茹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夫人：“祖母……”

此时她的心里是真的如寒冬腊月里的风呼啸而过，拔凉拔凉的，以往那个疼爱她的祖母去哪里了？

祖母不是说她是唯一的女娃娃，应该捧在手心疼爱的吗？

祖母，祖母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老夫人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说道：“明早就把人送走，走的时候弄出点动静来，让京城的人都看到我们已经狠狠地惩罚她了。”

汝阳侯还是不愿意：“母亲，这件事咱们再商量商量吧。”

“免谈。”老夫人说完之后就起身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看着鼻血没擦干净的汝阳侯，披头散发毫无贵妇形象可言的侯夫人，还有挨打之后一身狼藉的世子，又把目光转到小娘何氏还有杨婉茹两人的身上。

她对汝阳侯说道：“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家和万事兴，你正儿八经的家人只有我，你的夫人还有你的世子，其他的那些，尤其是你身后的那两个，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汝阳侯忍不住说道：“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

老夫人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意：“我说得不对吗？何氏只是你的妾室，妾室等同奴隶，杨婉茹也只是妾室生的孩子，你喜欢何氏这样的，外面有的是排队想入侯府的听话人，你想要女儿，可以多纳几个妾室为你生，总会有那么个听话的。”

随后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侯夫人，侯夫人一怔，立马明白了什么。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