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池满头的问号。
顾文星看了一眼正在看他们热闹的顾文萱,把李秋池拉到一边,说道:“不若,你多费些神,随便给我做个什么出来吧。”
李秋池不解的问:“为何?”
顾文星回道:“和我住一个屋子的同窗,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她妻子给做的,他还时不时问我,身上哪样东西是你做的。”
说完,他还哀怨的看了一眼李秋池。
李秋池大为惊异:“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哎,谁让我被夫子安排了和他住一屋呢,你是不知道,那个人他一天到晚都是我娘子说,我娘子说,我娘子这样我娘子那样的。”
李秋池奇怪的看着顾文星:“我看你不像是处处要和人比的啊?怎的变了?”
“谁没有个妻子了?我就是看不惯他天天把妻子挂在嘴边。”
李秋池沉痛的说道:“顾文星,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待顾文星说什么,李秋池立马接着说道:“你要明白,你是来书院里读书是为了明年的春闱做准备的,不是来和他比妻子的。”
“这手指头伸出去都还有长有短的,各人和各人也不同,各家和各家更加的不同,你和他比什么妻子啊,你们之间比学业嘛,他肯定比不过你。”
听着李秋池的话,顾文星的眼睛抽了抽,说道:“你如此的百般推辞,是不是就是不想给我做衣服?”
李秋池心里的小算盘被顾文星戳破,她心虚的转移话题:“你看你,刚才还说让我随便做点什么的,现在就直接变成衣服了,我可还什么都没说。”
就在顾文星张嘴要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顾兄?”
顾文星脸上的神情一收,恢复到了李秋池第一次见他时候的样子:“原来是你,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来人苦难的说道:“哎,我娘子前几天叫我回去的时候买一罐子醋回去,可是我忘记了,因为没带醋回去,被我娘子好一顿说,家里也不让我多待,把我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