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下官没有再剿匪,实在是没人没钱,下官真的是有心无力啊有心无力。”
顾文星一言不发,心里却是要闹开花了。
亲自带人剿匪将近二十次,其他的衙役都已经死完了,任仓这个县令却还好好的,难道劫匪不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县衙里的衙役召集一批死一批再召集一批剿匪再死一批,以至于所有在县衙里当过差的人都死绝了。
这难道不是一种杀人灭口的方式吗?他到底又是在掩盖些什么?
纵使心里再是惊涛骇浪,顾文星面上却神色变也未变,反而还露出真情实意为任仓悲伤的表情来。
顾文星站起身走到任仓面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是知道你的难处,我才把剿匪的第一站定在你们这里,放心吧,剿匪的时候有我们在,不必县衙里出一兵一卒,你只需要把匪徒的情况和我说清楚便行了。”
任仓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说道:“好,大人你务必要把那些匪徒给全部收拾了,还我们徐山县一个朗朗乾坤。”
“嗯。那你便先把匪徒的相关情况和我说一说吧,包括他们的活动范围,有多少人这些情况。”
“好,那你们便听我细细道来。”
任仓不仅说,还去柜子里找了很多记录的本子出来,甚至还有一幅简陋的地图,上面标记了三股匪徒势力的老巢,还有他们的势力范围等。
听完了任仓的叙述之后,顾文星带领众人,整整商议了一天的时间,才商议出来了一个全面妥善的办法。
行动的时间就定在三天后。
结束的时候,顾文星郑重的对众人强调:“此事兹事体大,还请大家对此事保密,尤其是任县令你这里,县衙里人多眼杂,保不齐谁就是匪徒的眼线,这段时间里,你便不要与外人接触了吧。”
任仓点头:“好好,我一定谨记大人的话,不与外人接触。”
“大家都下去各自准备去吧。”
当天晚上半夜,顾文星把司马给推醒。
司马不解的问:“干什么?”
“嘘,声音小些。”
他在黑暗中凑近了司马一些,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能不能悄悄给城外的军营传个消息?让他们明天一大早的起来就出发去剿匪。”
司马顿了顿,用气音问道:“不是三天后才行动么,明早行动,咱们商议的那些东西都没有办法准备。”
长史的声音传来:“大人是想要来个声东击西?”
“没错,我怀疑这县衙里有匪徒的眼线,会给他们传递消息,昨天商议的那些都是我故意为之,就是想让县衙里的眼线把咱们的计划给传出去,他们便以为我们三天后的才行动,但我们明天就动,可以打匪徒个措手不及。”
司马和长史脑子都不笨,立马就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你是说任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