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驾冷哼一声:“果真没有影响吗?”
“大人,你是别驾,顾文星死了,同州的所有政务就都归你处理,在他上任之前的那几个月,刺史之位空悬,不一直是大人你在处理政务,没有让同州发生动乱吗?”
“大人,你为同州鞠躬尽瘁那么多年,怎么能被一个初出茅庐的泥腿子给压在头上呢?你的身份,你的能力,你为同州做的这诸多的事情,都说明你才应当做同州的刺史,那劳什子的顾文星,他又何德何能。”
“大人,请听在下一句劝,按我说的,把消息透露给细作,借刀杀人把顾文星给处理了吧,你才是最应该做刺史掌管同州一州之地的人。”
别驾的面容上覆盖了一层阴影,他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在所有人的心都高高的吊起的时候,他开口说话了:“你如此的不予余力劝我与细作合作迫害我同州的刺史,难不成,你口里说的细作便是你自己?”
门客立马跪地:“大人,冤枉啊大人,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始终忠心耿耿,我的底细大人不是最清楚的吗?怎的如此的冤枉在下啊?”
别驾朝着站在一旁的那些暗卫一挥手:“抓起来,酷刑伺候,务必查出来他背后的细作。”
那位门客被人拖着走远:“大人,大人……”
别驾站起声,视线一一扫过下边的所有人,铿锵有力的说道:“本官就是再想置顾文星于死地,也不会做这种通敌卖国的事情,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眼睛给我放亮点,最好不要和那些细作扯上关系,不然,刚才那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
“滚吧。”
他面前人都走了之后,整个屋子便只剩下别驾一个人,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一夜才出来。
出来之后,他便去找了自己的夫人。
看到他过来,别驾夫人意外:“怎的过来了?”
“来看看你。”
“还没吃饭吧?我让下人添一双筷子?”
“嗯。”
两人相敬如宾的吃了顿饭,喝茶的时候,别驾就问夫人:“我听说刺史夫人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都没出来过?”
别驾夫人当即怒目瞪着他:“你打听她干什么?”
“夫人别误会,你看我如今在那顾文星的手下干活,毕竟是上司,怎么的也得表现表现不是?”
别驾夫人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们刚来的那会我不是按你的意思给她们送了不少的米面了嘛?”
“那都是快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如今她们这么长时间不出来,恐怕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如你再带人去一趟问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别驾夫人怀疑的看着他:“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