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池收下礼物妥善的放起来之后,便找话题问道:“昨天来同州的是什么人?”
顾文星脸上的轻松消失不见:“亳州军营里派来要粮草的。”
这也在李秋池的猜测中,如今听到了准确的答案也不算出乎意料:“去年来的那个宋濂将军不是还没走,怎的又来了?”
“亳州那边的防备守军分为三个军队分别防守三个方向的敌军,宋濂代表的是防备正西的军队,昨天来的那两队将士分别代表西北方和西南方向的军队。”
“宋濂那边你都还没打发走了,如今又来了两个,这可如何是好。”
“我也在愁,宋濂都直接守在我们这里,每次我给他筹集的粮草他都派人运回去了, 但他人是一点挪窝的迹象也没有。”
“也是因为宋濂在我这府衙里守着,所以我筹集的大部分粮草都被他给截胡了,这不,引得另外两个军队的人也不满了,纷纷派遣人也要来我这里守着。”
李秋池担忧的问:“亳州那边的情况尤其的紧急吗?”
“亳州那边的环境比我们同州还要恶劣很多,而且因为那边人人皆兵,种粮食养牛羊的人很少,按照以往的情况,再过个两个月的时间,敌军就会大力进攻,如今正是要筹集粮草做准备的时候。”
李秋池多嘴问了一句:“我们同州这边只需要筹集粮草吗?其他的兵器甲胄衣服这些不用吗?”
“不用,兵器甲胄有皇上的安排,我们只需要负责粮草就行了。”
“那这情况也不算是太坏。”
“怎么不算坏呢?同州原本就是个苦寒之地,同州地界上的百姓都时常有冻死饿死的情况发生,更不要说还要挤出粮草供给亳州的所有军队。”
李秋池笑着安慰道:“便是前路艰难,但起码我们不用负责军营里所有的事情不是吗?”
“这么一想,好像和你说的一样,情况不是最糟糕的。”
李秋池在心里默念一句话没有说出口的话:要粮食,我空间里多的是,若真的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把空间里积攒的粮食拿出来,供给三个军队半年的吃食应该没问题。
“那你有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顿了顿,李秋池又说:“我是不是问太多了,要是不方便说你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