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池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一起:“这个办法能行吗?”
“能行,她是你的婆婆更是我的母亲,由我出面,她心里的圪塔就会少很多,也不会在你们婆媳之间产生什么隔阂。”
第二天,顾文星果然去找顾母说话了。
他把没有孩子的原因全部归咎在自己的身上,顾母听过之后,很是生气。
但在顾文星的开解下,她便也看开了,只不住的嘱咐顾文星,过个一两年的务必要生孩子了。
家里的一个风波,就这样因为顾文星的出面风轻云淡的过去了。
李秋池便又投入到了商队的经营上了。
她计算着时间,准备在下雪之前,再跑一次商,运送的货物还是和以前的一样,带着羊绒作品和羊脂皂出去,因为要到来的冬季,李秋池便带了很多羊绒毛衣裤出去,应当能卖出去。
在她准备好所有的货,和顾文星说自己还要跑商的时候,便遭到了激烈的反对。
这一次,任由李秋池怎么说,顾文星都不放她走。
甚至,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顾文星竟未雨绸缪的提前找好了一个人来帮着李秋池管理商队。
这个人就是她的表哥钱明礼。
钱明礼从小就跟着他的舅舅到处跑商,近年又组建了自己的商队,开春那会还从同州城运了很多的货物去卖。
但因为他自己从舅舅的商队中出来另起炉灶的这件事件搞得有些尴尬,他这次的买卖就不是很顺利。
而钱明礼之所以离开舅舅的商队是因为他舅舅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没有人有能力接手家里的商队,他的舅母以及几个表哥表弟就怕舅舅把家里的商队直接交给他,这才用肮脏手段把钱明礼逼走的。
他刚刚离开舅舅的商队那会,他的舅舅还亲自去挽留过他,但再亲的舅舅也有自己的儿子,更何况,钱明礼自己经营的商队确实是有模有样的,才一年就能把同州的货物运到南方去,很是了不得。
这样一来,他舅舅心里的天平就渐渐地倾斜了,认为顾文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因此便说了他很多不少似是而非的话。
钱明礼的商队才经营不过一年的时间,哪里比得上他舅舅家那样的两代人的积累,因此,他的那批货运到南方去了之后,也没卖出去多少,还要刨除了商队来往路上的花费,便狠狠地赔了一大笔。
也是因为这一笔赔本的买卖,他的商队陷入到了风雨飘摇的境地。
他咬牙再次北上,想在跑一次商,只是这次的计划不是运货去南方去了,而是打算运去其他的地方。
顾文星了解了钱明礼的情况之后,便萌生出了请他帮忙管理商队的想法,由他亲自带着商队的人去跑商去。
可即便是这样,李秋池也坚持要自己跑商。
她说:“我是商队的老板,商队里才第二次跑商,我不参与不行,即使路上艰辛,我也能承受,便是路上再危险,我也能带着商队的人把劫匪全部收拾干净,被我抓了的那四十多个劫匪便是最好的证明。”
顾文星张张嘴还要说什么,被李秋池快速的打断了:“你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百姓,你作为同州刺史,担任着同州一地的兴衰,你最应该清楚什么是在其位谋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