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星听过之后,说道:“亳州马上就要打仗了,而且面对的还是三国联合的军队,到时候不仅亳州,咱们同州也必然是草木皆兵,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合走商了。”
“而且,这仗只要一打起来,粮食、药材等这些东西必然会成为很重要的东西,周边其余州府的粮价势必会上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同州的羊脂皂和羊绒毛衣裤便成为了无关紧要的东西,卖不出多少钱。”
“照你这么说,咱们同州给亳州那边提供粮草必然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了。”
顾文星苦笑:“此次抵御敌军的不仅是亳州的军队,皇上还会派其他兵马过来,就怕其余的那些兵马也要我们提供粮食,到那时,才是真的艰难时候。”
“我觉得皇上应该不会这样做吧,他应当是知道咱们同州的情况的,供给亳州三军勉强能成,再供给其他的军营,那便是把同州的地皮刮个三层也刮不出来这么多粮食啊。”
“咱们紧挨着亳州,若亳州失守,敌军下一个进入的地方便是同州,所以,亳州必须守住。”
李秋池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顾文星把她拉到怀里:“天塌下来还有为夫顶着,你不用多想,真的到了危机关头,我必然会护你们平安。”
第二天,李秋池便把商队暂时解散的事情告诉张汾,打仗的事情她只字未提,下面的百姓基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过早的说了只会造成百姓的恐慌,因此,她便只是说等自己的腰好了之后再开始跑商。
打仗的事情成为了李秋池心里的阴影,庆国与她们安国打了这么多年的战,谁也没占到便宜,说明庆国的军事实力和她们安国是差不多的。
在这里的情况下,敌军又加了北蛮和景东坨,北蛮人都长得很高大,而且他们都极其的凶悍,北蛮的骑兵更是出名,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而景东坨,他们那个国家似乎只有人多这个突出的特点,他们可以集结的军队人数便多,即使他们打仗不行,靠着拼人命,也能给亳州的军队带来伤害。
这样的情况对庆国来说是锦上添花,对安国来说便可能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她每天看着顾文星起早贪黑的忙碌,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李秋池到空间里与空沧说了这件事,空沧的回答是:“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而且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三国联军攻打一个安国,显然,安国并没有多少胜算。”
空沧难得的露出一个一副严肃的样子:“你想干预吗?”
李秋池坐在她的木屋前,远远的望着眼前的几千亩田地里或是幼苗或是正在生长的粮食,还有驱使着耕地机正在兢兢业业干活的辛巳和站在一旁羡慕看着这一幕的郭大。
空间里不知道哪来的风吹在了她的脸上,进而拂动了她的头发。
她语气干涩的说道:“我不知道若我干预会有什么后果,但我知道,我不会眼看着顾文星因为打仗的事情焦头烂额下去,我也不想看到亳州被攻破之后,敌人踏入同州的土地。”
“我想,我应该是会干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