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大姐吓了一跳,就要出手,看到童梓瑶丢过来的你放心的小眼神,一颗心七上八下。
童梓瑶一边躲闪,一边疯狂输出:“天啦撸,谁家的疯狗?脖子上的链子咋不粗点长点?”
宁缺:“……”
特么的,你在内涵老子。老子今天带了条项链,有点短,刚刚追赶小畜生的时候露出来了。
童梓瑶跑着跑着突然坏笑,,伸出脚把宁缺绊了一跤。
“砰!”
“老大!”
“宁哥!”
宁缺摔了个大马趴,掉了两颗门牙,疼的脸色扭曲,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身后一人快速扑上前,去搀扶宁缺,另外二人对视一眼,朝着童梓瑶扑过去。
莫说纺织厂的家属和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傻了眼,闫大姐都看愣了。
这小子……好像没表面这么简单。看来自己看走眼了。
有免费的好戏看,谁不喜欢看?何况是宁缺的好戏?下次不一定能看到。
童梓瑶左躲右闪,遛狗一样,溜着二人玩,不多时,二人累的气喘吁吁,被童梓瑶一脚踹翻在地,砸在刚起身的宁缺二人身上。
四人叠罗汉躺在地上,形成纺织厂家属院的一道靓丽风景,吸引了更多的吃瓜群众。
宁缺气得咬牙切齿:“谁去喊我姐夫?”
“切,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个靠裙带关系爬上来的?”童梓瑶满眼讽刺,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遛狗真累!”
啊哈哈!
吃瓜群众瞬间笑喷。
“你……”宁缺淡疼的要死,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该死的野小子,“你和副厂长家啥关系?”
“他是我表弟!”童梓瑶尚未开口,闫大姐抢先道。
童梓瑶心中一暖,萍水相逢,闫大姐只不过买了自己几次东西而已。这年头谁与愿意和鸽委会扯上关系?
“表姐,我咋这么命苦?我哥哥被人打断腿,躺在炕上等死,今天若不是在大街上遇到表姐,表姐又可怜我们兄弟,想给点吃的,也不会遇上这糟心事?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