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吗?”两人在角落里低声沟通。
还不等白轻染回答,便听见景王哭嚎着喊:
“祖母,都是孙儿的错!听信小人谗言!祖母我对不起您!都是我的错!”
景王左右开弓对着自己扇巴掌。
他信任的人要他替他们死,而她的祖母即使知道他要害死自己还要替他求得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
他就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就是畜牲!”
“玄珉,你这是何必,快停下!”太后身边的嬷嬷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哀家听闻你有伤在身,回去将养!”太后乏了!便不再多言。
“祖母,孙儿给您磕头!改日再来给您请安!”他叩了三个响头,脸上额头都泛着粉红。
走向白轻染身边他别扭的说:
“安王妃,可否借一步说话!”自从见过景王,白轻染就不烦别人。
如今这人像换了一个似的。
“好!”白轻染还没遇见害怕的事。
她走得决然,安王本以为她会向他说一声。
真是个没有礼数的丫头。
站在殿门前的长廊里,景王鞠躬向白轻染道谢:
“安王妃不计前嫌,救我于危难,日后王妃有用得到我的尽管吩咐!”
“呃!好!安王还需景王多多照拂!”
白轻染做作的回礼。
虽说经此一事景王的威望一落千丈,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靖王身边学到的东西可不是眼前这一方田地。
他还有用!
“那是自然!何况如今的我,哎!罢了!”景王摇了摇头离开了。
白轻染看着离开的人,身边突然多出一个身影。
“竹苑,你以后出现时发出个声响!”
“王妃,那人是鼻孔朝天的景王?”
“嗯!”白轻染看向走远的人。
抬手握住竹苑的手腕,看着她的脸色放心下来。
一个人影急匆匆跑进太后的宫殿。
“李勋!”
这是出了什么急事,跑得鼻子眼睛都看不清了?
不等白轻染跟上去,安王便和李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