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长平喊着玉润和沈薇。
马车停下来。
长平对玉润说:
“车里是不是有暖炉?”她问。
不明所以的玉润回:“嗯,放了两个。”
“去看看你们主子在干嘛吧!”长平憋笑。
李勋醉醺醺的掀开门帘,他的眼睛慢慢合上,倒在车桉上。
沈薇急忙爬上,在车里抱怨道:
“长平公主,你看着做什么?难道不该扶起他们!”
“安王不让人碰!我可不想被剁掉手!”长平双手抱胸狡辩。
“那你可以把暖炉拿出来!”
“有道理!”竹苑走过去把椅子下的暖炉拿出来。沈薇说:
“那个是安全的。”
她把安王身下的暖炉挪到合适的位置!
看见两人拥吻的倒在一起,谁都没去搀扶!
下车时沈薇感觉头晕目眩,腿都软了,长平公主搀扶住她说:
“你没事吧!”
“是不是有什么……?”沈薇话还没说完人便晕了。
最后是长平取出了那里面的醉人草。此时的醉人草已经卷曲发黄。
队伍因此停在路上!
李勋醒来时看着车厢里的几双眼睛茫然的问:
“为什么我在这里?”
还不等众人回答他,就听见前面那马车里白轻染的骂声。
“赵玄澈,你找死!占老娘便宜!”
安王揉着头,感觉胳膊钻心的刺痛。
他掀开衣袖,伸手触摸,水泡一样接近手掌大的烫伤在他右臂后侧。
“怎,怎么了?”白轻染凑过去愣了一秒笑道:
“活该!”
安王看着她的唇和眉眼,想到他们接吻的感觉暖了他的心扉。
“阿染!我做你的夫君不好吗?”安王再一次啄上她的唇。
就是要提醒她,让她记住。
“你疯了吗?”白轻染扑倒安王,坐在他身上打他。
“夫人,有伤,伤口要破了!”安王握住她的手哀求。
“你别对我有非分之想!”白轻染嫌弃的擦了她的嘴!
嘴唇红肿的特别明显!安王得意的笑了。
这算不算留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