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封府的骏马后头,则是跟着一辆显得有些华丽的马车。
墨茗说到这里,声音小了几分,“夫人没有撒谎,我们的确是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响动。”
顾甚微捋清楚了思路,目光落在了还坐在地上没有起身的墨茗身上。
韩时宴再次同顾甚微对视了一眼,顾甚微却是朝前山道来路努了努嘴,示意他朝前看去。
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如果说一定有的话,我好像听到了几声鸟叫。我自幼生在乡野,常见鸟儿的声音我都听过,可是那种声音却是没有听过。”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墨茗闻言脸上泛红,他摇了摇头,“我也的确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我天不亮就在那小院的屋中等着了,车夫先驾着空马车进来,说是夫人去听缘法大师讲经去了,要过一会儿再来。”
“我们说了一会儿话,他说他儿子就要娶亲了,想要寻智临大师卜上一卦,抽根签看看。可智临大师在汴京城中名声太盛,根本就排不上,若是夫人肯帮忙就好了。”
她嘴角抽了抽,几乎不用看她都能够想到鲁国公夫人如今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这里显然问不出什么来了,人应该的确不是鲁国公夫人杀的,我们都知道凶手是使用峨眉刺的棉锦,不必同鲁国公夫人多做纠缠。”
他们还认为棉锦同顾家都是效忠的同一个人。
他说着,揪了揪跳脱的吴江,一个按牛饮水直接截断了吴江没完没了的叨叨……
墨茗说着,面露难色,“具体是怎么叫的,我却是也模仿不来。”
待官家两腿一蹬,赵诚登基之日就是顾家飞黄腾达之时。
顾甚微想着,那种有一个大手掌控着一切,将她同韩时宴当枪使的感觉又突然冒了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嬷嬷脊背挺得直直地,一看便十分的有威仪,她快步走到了鲁国公夫人跟前,一把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