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张口就骂姐姐,可见是看不上姐姐人呢!
那她自然一辈子好好杀杀她的威风。
好几个月没有干农活的张桂花,感觉打的有些力不从心,索性脱了鞋,拿起鞋底子,照着潘妈妈的嘴巴就抽下去。
一同前来的几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这乡下女人,打起架来真是发了狠的下死手。
一个个也暗暗庆幸,她们没有先开口说话。
不然,嘴巴子亲鞋底儿的就是她们了。
“她婶子,好了好了,这种嘴贱的女人,稍微教训下就成了。
免得打坏了你的鞋子,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一双鞋了,打坏了多可惜啊!”
邢富贵适时的出现,将张桂花从潘妈妈身上请了起来。
张桂花看着被打的像一摊烂肉一样的潘妈妈,心虚的看了眼邢富贵,“说的也是!”
“她嘴贱骂我姐姐,我教她以后别逢人就满嘴喷粪,这是我好心教她做人呢。
可是若打坏了我的鞋,那还真是啊不划算的很!”
张桂花一手抓着邢富贵的胳膊,单脚站立,一手拿着鞋子就往脚上套。
期间,还偷偷用眼神询问邢富贵,她会不会打的太狠了。
邢富贵看了眼鼻子肿的老高,嘴巴上能拴驴的老妇人,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打得好!”
无论主君的身份高低,老夫人的出身谁也不敢指摘。
地上这女人张嘴就对老夫人不敬,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要么,是压根就没安好心。
故意闹事,让众人误会老夫人不配当主君的母亲,借此羞辱老夫人呢!
想到这里,邢富贵对着周围看热闹嗯人拱手,“劳烦周围邻居,帮我家主子报下官。
这人趁着我家主君进京赶考未归,老夫人带着大娘子等人去了福州走亲戚,找上门来,张口就以李家老夫人自居。
还跳出来羞辱我家老夫人,还咒骂老夫人去死,说是主君的母亲会由她来当。
如此上门羞辱我家主子,我如何能忍?
我家主君的名声,可不是任她如此败坏的,还望诸位帮我作证,还我家老夫人与主君一个清白。”
若是说,张桂花的手段就是哦妇人之间的撕扯,那么邢富贵这话,几乎就是将这一行人架在火上烤了。
果然,听到这话的邻居立马就怒了,“什么玩意儿,居然敢冒充李解元的娘,这世上居然有如此不要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