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但知的研究，原因是这样——仙山以外的地方，全是魔气，魔气之中蕴含的精华远远逊色仙气，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因此仙气会向魔气的方向流动，最终和魔气融合在一起。这种流动造成了仙山的仙气流失，虽然每天流失的数量很小，但日积月累，最终仙山的仙气会损失干净，到那时别处的魔气会回填仙山，让它变成一座普通的山。”

“后来的发展，证明了但知的正确。仙山渐渐连两千个人都供养不起了。”

“但知又研究出了新的东西，那就是大大减少仙气的消耗，让它更浓厚，就能够减缓仙气的流失。就是因为但知的研究成果，这仙山的仙气才能支撑到现在，但山上居住的人已经减少到九十九个。”

“再过上几十万年，仙山将失去所有仙气。但家也就成为了普通修士，不会再有百万年的寿命。”

“我看这么大的宫殿群，连个人影都没有。现在你们家族是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吗?那天机变为什么还要拉拢你们?”

“但家还有人，还有很多人。”但承续说道：“但知当年还研究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修士进入长时间的睡眠状态，只需要每十年呼吸一天的仙气，寿命就可以大大延长，极限是二十万岁！这些宫殿里，就沉睡着但家很多人，他们都是高手，是让天机变眼热的一股强大力量！”

海昌心说，这些人也够憋屈，每十年才能真正地活上一天。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能活着就是一种幸运。

“江老弟，终于要说到正题了！”但承续精神一振，“修士用法力发出的攻击，是白光，而仙人用法力发出的攻击，是金光。而我们发现，你既能发出白光，也能发出金光！”

“我们能看得出来，你从来没有吸收过仙气，但为什么能够发出金色攻击?”

“但兄，如果没听到过你讲的人界和仙界的历史，我也不会知道原因，但是现在知道了。”海昌用自己的神念凝成四个金色光球，凌空推给但承继、但承续、但如烟、但如山，“这套功法叫做魔灵大法。”